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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井一二三今年三月出版《台灣為何教我哭?》時,特別收錄了與魏德聖導演的對談,兩人談到當時還未上演的「賽德克‧巴莱」,新井一二三告訴魏導,非常期待九月份上演的「賽德克‧巴莱」,從日本人的角度來看,這是一個非常重要也是非常難的題目,新井一二三覺得魏導相當勇敢……

上個週末終於目睹了上集的「賽德克‧巴莱」。

全場只有賽德克語和日語,以及少數的閩南語,雖然取材改編台灣霧社事件,但唯有透過字幕才明白主角說的語言,彷彿看的是外語片,但卻又是在台灣發生的事件,觀看的感覺非常奇特,就像魏導說的,很多人聽過「霧社事件」這四個字,但是對這四個字的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卻一無所知,所以他想講這個故事。

侵略者與被侵略者,壓迫者和被壓迫者之間的仇恨,在每一次的衝突中累積,祖靈和武士魂的信仰,守護土地變成了一場血祭,三分之二的殺戮場景,讓人看了心驚,取下首級是英雄的表現,也是勝利的標記,無辜的婦女小孩,成了血的犧牲者,弱小者更弱小了,而強者是誰呢?是爲了祖靈而殷殷切切儲存復仇能力的頭目,還是侵略者更強大的入侵?

對談中魏導說:「我是用一種講故事的方式,來呈現這個電影,所以在整個故事的細節與情節上,當然跟歷史會不一樣。在相同的背景下,我會集中在某幾個人物身上,以講故事的線條來拍,而不是用紀錄片的方式,讓說故事的方式反應深入更多細節……

在我的電影裡有很多日本人角色,我必須去說服他們,讓他們去接受角色的設定,而不是說扮演壞人所作所為都是壞的,因為壞人也是有層次的,譬如說造成霧社事件的警察以傳統的做法一定把他塑造得很壞,他的確是做了一件不對的事情,於是我找了一個又白又瘦的人來演這個角色,但在那個環境他要武裝自己才能生存,所以他很嚴格與吹毛求疵來要求,這些要求造成很多傷害,結果他還是害怕,越害怕越要武裝自己不害怕……這才是一個『人』的層次……」

我相信魏德聖導演說故事的能力,但我更好奇他會如何結尾「賽德克‧巴莱」,期待下集上演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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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井一二三《台灣為何教我哭?》

書條+書封(小).jpg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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