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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開始學印尼語,就是因為需要,因為我的父母健康日漸衰退,到了需要有人全職照顧的地步,我們僱用了一個之前只在沙烏地阿拉伯工作過的印尼管家,為了把父母照顧好,也為了希望這位叫做Susi的年輕女孩能夠感受到我們的感謝與善意,我需要學習她的語言。
對居住在台灣的人來說,最熟悉的外來族群,無非是越南、印尼、菲律賓、泰國等,我們也都對於這些長期在台灣從事勞力的藍領工作、居住在台灣的外國人,自然而然的期待,認為他們只要來了台灣一段時間,「自然」要會說國台客語,但是對於居住在台灣的白領階級,無論是來台灣發展演藝事業的日本、韓國藝人,從事模特兒或園區表演的俄羅斯人,還是教英文的美加、南非人,只要他們會說「你好嗎」,大家就驚為天人,拚命鼓掌。難道東南亞的人每個都是語言天才,所以學會中文是理所當然,而東北亞跟西方人則是語言白癡,所以只要會說一兩個字,就是了不起的成就嗎?
如果答案是否定的,那真正的區別在哪裡?是否潛意識中,我們已經決定了不得不學外語的人,是所謂的「次等人」?而所謂的「上等人」就算有語言學習障礙,也是理所當然?我們又把自己當成哪一種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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