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還沒開始播出辯論會之前,我已經準備好筆跟紙,要好好紀錄這場辯論的重點。
先前曾經與朋友討論ECFA,當我慷慨激昂地評論時,朋友一句:「你對ECFA了解多少?」突然讓我不再說話……
不再說話的原因是因為多少了解到與朋友之間的觀念差異,另一方面是我的確不夠了解,於是我閉嘴了。
在還沒開始播出辯論會之前,我已經準備好筆跟紙,要好好紀錄這場辯論的重點。
先前曾經與朋友討論ECFA,當我慷慨激昂地評論時,朋友一句:「你對ECFA了解多少?」突然讓我不再說話……
不再說話的原因是因為多少了解到與朋友之間的觀念差異,另一方面是我的確不夠了解,於是我閉嘴了。
我姪女,國中一年級,不,現在都說七年級。
正值青春期的她,身心正在快速發展與變化。
她有一頭美麗如絲的秀髮,可是偏偏不夾不綁,吃飯的時候、念書的時候,總看她一頭秀髮蓋在額前,每每被大人警告了,把—頭—髮—綁—起—來……慢條斯理的她、左撇子的她,才舉起右手,充當髮夾,暫時夾住頭髮……
她有一雙修長的腿,身高已經跟媽媽等同齊高了,可是偏偏她老愛駝著背,不敢抬頭挺胸,為了糾正她的姿勢,連我這個局外人也加入了戰場,沒收了她的手機,哪天不駝背,哪天就將手機歸還給她……唉,這樣做?妥當嗎?日前看她,仍舊不改姿態……
她幾乎有著編輯的天份,國文與作文向來最強,數學是最差的,自己編輯故事、自己畫圖,儼然就是一本可以上市的繪本。她愛文具,鉛筆盒裡,我算過,總共有17支筆,各種顏色、各種粗細……她說,每支筆都有用處……我頭皮發麻,這……這不就是我文具偏執狂的翻版……可,她才13歲呀!!!
這13個人,我永遠搞不清楚誰是圭賢?誰是厲旭?誰是銀赫?
這13個人的聲音,我也永遠聽不出來誰是東海?誰是晟敏?誰是藝聲?誰是強仁?
這13個人,一致排開在CD封套上,正面6個,反面7個,才容納得下去,當然我也不太熟悉誰在正面?誰在反面?
的確,這個號稱全世界最大的男子團體,到底爲什麼敢下這麼大的賭注?成團之後,很多人不看好,真的,誰記得誰呢?
但當他們2005年底出道時,唱片公司的宣言是「要成為亞洲明星的大門」。現在看來,這個大眾文化的誓言,已經實現了。
韓國紀錄片「牛鈴之聲」參加台灣宜蘭的綠色影展,紀錄片導演從韓國來到台灣宣傳,這部片子在韓國的效應如同「海角七號」,票房因為口碑逐步發燒,原本拍片窮到極點的導演,隨著本片的票房而受到注目。
住在慶尚道奉化縣的老農夫,駝著背,拐著腳,幾乎是用爬的方式在種田,可他對待一輩子跟著他耕種的老黃牛,比對待老婆還體貼。自己還沒吃飯,就記著要割草給老牛吃,還堅持不撒農藥,怕老牛不小心誤食了撒農藥的草,主角都很老了,老人跟老牛,可是老人堅持活著一天,就一定要工作,就算死也要死在田裡……老牛當然不會說話,但從他繫著牛鈴的臉,還有那一雙老得混濁的眼神,他跟老主人一樣,只要活著一天,就要工作,死也要死在田裡……
不想輸!
但,比賽已經結束了,0比1,再多的淚水、不甘心、悔很,都沒有辦法挽回輸掉的事實了……怎麼辦?
你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,那時,同樣在比賽中,輸了!
隊友大家哭成一團,你更是嚎啕痛哭,她也陪著你哭,努力又有什麼用?還不是輸了……可是,她默默陪著你,無論何時,總是笑顏對著你輕輕說,沒有問題喔,加油!你決定要變得更強、更厲害……你不斷練習,辛苦練習,你埋頭跑、奮力跑,你要把不甘心的淚水轉換為希望,你要喚起自己心中的勇氣……
一九六七年八月的下午,美國失去了一位最具影響力的孤獨作家──卡森‧麥卡勒斯,當她閉上眼離世的時候,我們才發現這世界的孤獨,更藍、更深。
一九七九年八月的下午,正在讀高中的蘇童讀了一生影響他的文學作品──《傷心咖啡館之歌》,從此明白偏愛是沒有道理可說的。
卡森‧麥卡勒斯。
她寫《傷心咖啡館之歌》是一九五二年,距離現在已經過了五十八年,但這個悲傷而瘋狂的故事,卻影響著數代的文學創作者、文藝青年、嗜讀者,以及對文字極其敏感與重度文字偏執者……
人內心所想的,跟真正說出來的話,會有多少距離呢?
是內心所想的溫柔?還是說出來的話溫柔?
當父親與兒子只能見面一天,這一天的長度如何計算?是可以計量的24小時?還是更多?或更少?一天結束之後,兩個人的人生又如何?
我在網路上找到〈詩人與村長〉這首歌的歌詞,深深被歌詞的抒情與意象打動,當我看到차승원〈車勝元〉2007年獲獎的電影時,真的再一次被其中的溫柔旁白懾服。
打開信箱,收到了兩張卡片,一張是2月13日在日本北東北的秋田角館寄出給自己的卡片,上面寫著:從男鹿半島往橫手方向,早上起床,窗外大雪紛飛,想到可以到青森的津輕一賭太宰治斜陽,就格外不同的心情……另一張是2月14日從田澤湖町的「潟之分校」寄出的卡片,上面貼著富士山郵票,卡片是由千葉小姐寄出的……
我反覆看著這兩張卡片,收件人寫的都是我的名字,以及卡片上當時自己的一點小小心境。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旅行的時候,我會在當地寄回一張卡片給自己,即使已經離開了旅行的當地,但有那麼一天信箱裡會收到漂洋過海而來的卡片,而收到的卡片就好像時空膠囊一般,頓時開啟大雪所覆蓋的回憶……
第一次編輯一本書,書都還沒有出版,心裡已經計算好要先買5本了。
一本送給姐姐;
一本送給妹妹;
一本送給弟弟;
一本送給上次去日本時跟她買皮箱的阿桑;
一本送給很久以前的鋼琴老師……
到底是一本什麼樣內容的書?有如此的魅力?讀了一定會再買5本、10本、20本送給周圍的親朋好友……
我有點驚訝這個過程。
一開始看韓劇「市政廳」時,完全只是周圍朋友口耳相傳,說有人已經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,甚至有男朋友的可以先取消約會,身為人妻的毫不避諱默默欣賞劇中的男主角……好好好!我也開始看了……
我們前往男鹿半島。
在旅程之前,心中想著是否能看看大雪紛飛的日本海?
秋田當地人問我,台灣四面環海,對海應該早已經習以為常了,難道日本海跟其他的海不同?被這樣一問到底是難以回答的,波瀾壯闊的湛藍海洋以及雪花四散灰色深沉的海洋,我都嚮往。
而來到男鹿,最主要體驗早已無法追朔的傳說所流傳下來的「生鬼柴燈祭」。
我們進入市區之前已經先看見兩尊龐大的生鬼站立在大雪中,一紅一藍的高大生鬼站在雪中,我們下車拍照,冷風冷雪,雪地上沒有任何足跡,抬頭望著天空以及生鬼,不知爲什麼這虎虎生風的生鬼,好像兩個頑皮的大孩子在雪中玩耍不想回家,或者像是在提醒頑皮搗蛋,偷懶不做功課跑出來玩雪不想回家的小孩,記得要趕快回家做功課。
趁著這次春節連假走了一趟日本北東北,主要探訪在日本秋田縣從2月9日開始一連串的冬季祭典。行前我很難想像這次的旅行會是何種面貌,除了偶爾看看NHK氣象顯示秋田地區的氣溫之外,沒有任何實感關於即將要踏上的那塊土地的一絲理解。
飛機抵達東京是下午三點十八分,然後再繼續乘坐JR東北新幹線前往秋田角館,這一段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,如果可以的話,窗外景色將從城市景觀慢慢變成一片雪白的農村景色,或是川端康成在《雪國》小說中開頭所描述的,穿過了長長的隧道,眼前便是雪國……可惜冬日天色暗得快,新幹線在仙台站停留,下班的上班族個個身穿深色大衣,往來疾走在月台上,還不見雪國景色,已經被濃濃肅殺般的寒意所感染,新幹線繼續開啟,在微暗的天光下,坐在車內的我漸漸看到了堆積在石頭上、樹梢上、屋頂上的片片雪跡,熱帶島國生長的人,對於下雪的想像與熱情專注,實在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癡迷,我內心默默驚呼,是的,現在已經要進入往後幾天超乎我想像卻如夢似幻的雪國之旅了……
在閱讀和音樂的包圍中,我很幸福。
在花香和月光下,我很享受。
在旅行與工作的成長,我很滿足。
在家人相聚的歡笑裡,我很快樂。
這樣的我,一定不能體會,不能理解,不能感受,珍愛她所遭遇和承受的一切。
在百貨公司挑著新衣新鞋,
在新一期語言課拿出信用卡刷卡報名,
在休長假的計畫裡決定進行一場昂貴的晚餐,
在欣賞的男孩面前自信吐露愛意,
很容易的,這些事情於我,並不難。
但這樣的我,怎能體會、理解、感受,珍愛她想要卻不能要,不敢要的心情。
好幾度我無法克制淚水,胸口擁塞,我驚訝於珍愛如此誠實。
編輯圖文版的《小王子》是一場非常感性的過程。
作者喬安‧史法因為看見兒子那深藍的大眼睛,而終於明白自己所要完成的小王子形象,於是大膽接下了改編法國經典文學《小王子》的圖文版。
當我在每一次拿到校稿,翻閱每一頁時,總忍不住唸唸有辭,一方面想要透過讀出的聲音來校對文句的順暢度,另一方面是小王子的故事太觸動人心了,讓人忍不住想要唸出聲音來。
有一天辦公室的同事都下班了,我依然一頁一頁唸著,突然產生了一個念頭,何不在編輯部來個「小王子朗讀會」???
如果不是聖‧修伯里的後代以及伽利瑪(Gallimard)出版社對喬安‧史法提出邀約,這件事是喬安‧史法想都不敢想的。五歲母親過世,爺爺為了跟他解釋失去親愛的人是什麼感覺,於是送給他《小王子》的錄音帶有聲書,藉著《小王子》他體驗著惆悵的童年。
面對《小王子》,史法覺得自己是無比渺小的,但是一旦答應接下改編的重責大任,心中那戒慎恐懼的感覺就完全被故事和文字蓋過了。問他是哪來的勇氣?他也坦然說連老婆大人都說要小心,因為《小王子》太偉大了,而且大家對聖‧修伯里的插畫印象早就根深蒂固,改編談何容易?
生活處處充滿味道……
試著來想想……
橘子味道的教堂、音樂DO小兩度是酸味的、茉莉花香是屬於夜晚寫在紙上的隸書、冰涼的月光散發淡淡的檀香……但我實在太匆忙了,這些香氣很快地在我快速的行走中,在我慌亂的思緒下,在我遲鈍的感知裡消失殆盡。
上過電視節目「大學生了沒」的褚士瑩,幾乎已經成為大學生心目中的偶像了。
爲什麼這麼說?因為現場的大學生幾乎都「甸甸」聽他說走過世界角落的奇聞故事,因為大家對他有很多疑問也有很多好奇,爲什麼他可以會10種外語,這種超強功力怎麼練的?還有他很有錢嗎?爲什麼年紀輕輕就可以環遊世界?他的工作究竟是什麼?一下子飛到南半球,一下子又飛到北半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