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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儀主編 原稿細節區專欄  週一更新】

 

 

《小公司與爆炸頭》《裝模作樣膽小鬼》這兩本書的作者都是鈴木智子。 

 

八月份的達文西雜誌採訪她畫《小公司與爆炸頭》的想法。

 

她說待了四年正常上下班會社,上班時還不太能夠感受到公司裡那些怪咖的行徑,可是辭掉了工作之後,慢慢回想起來,才發現在那麼有限的空間和時間裡,每天見面的同僚,一起工作的夥伴,還真不是普通的有趣。原來公司這個地方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環境,聚集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人物,一想到那些人,鈴木智子可是靈感不斷,故事一個一個出現。

 

上一本《裝模作樣膽小鬼》,鈴木智子她說自己的膽小鬼基因是百分之百,只要在公眾場合,她就整個繃緊神經,一下擔心別人太注意她,一下又擔心自己太注意別人,坐公車,只要大家都坐她站著,就開始不安,好像所有人的眼神都瞧著她,不得已只好早早下車化解尷尬;發簡訊給喜歡的男生,也是超忐忑不安,一天檢查簡訊百回,啊太誇張,的確這麼誇張,因為是裝模作樣膽小鬼啊。

 

這實在是日本圖文作者的厲害之處,生活的細節都能觀察入微成為創作,就算無聊小事也讓你看了哈哈傻笑。然後發出心有戚戚焉,對對對,我也是這樣。

 

《小公司與爆炸頭》這招更厲害了,一開始看稿的時候,我總是撲撲笑了出來,總編經過我身邊聽到,問我看什麼笑?看《小公司與爆炸頭》啊!

 

D調有一天下午突然不見,沒有在自己的座位上,過了好久,她終於出現了,第一句話就說《小公司與爆炸頭》太好笑了啦,原來自己偷偷跑去躲起來笑。

 

稿子最後輪到總編輯手上,不得了了,一個下午,就聽見她不斷爆出笑聲……

 

不過剪接動畫的網編YUN,配合改編的小蜜蜂以及Carrie跟曉D調的歌聲,剪接將近兩個星期的她應該不覺得好笑了吧,可是那天我們討論自由時報上刊登的內容,兩人還是異口同聲說好好笑,真怪。

 

也許你會覺得,哎呀,我們公司才沒那麼有趣,不不不,只要你換個角度看公司裡的每個人,包準你也會畫出另一本~~《小公司與爆炸頭》。

 

要不然,我們來打賭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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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儀主編
原稿細節區 專欄週一更新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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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別說我是工作狂,可是,的確,我很愛我的工作。

 

熱愛工作的最高峰時期,是每天早上一醒來,不賴床也不遲疑,走在路上,搭上電車,腦子想的,離不開書,天天打開辦公室的門就會很快樂,進度不是壓力,文案沒有瓶頸,讚美也好,批評也好,都能夠成為一種前進的動力。

 

而且這個編輯工作講求的是氣氛,不論是哪種氣氛,要把它具體化,讓讀者清楚感受到,平日其實就常常活在氣氛中,這回就更方便融入工作了。

 

這個編輯工作還要有點天真,但也不能太傻,剛巧自己就處於這種不太壞也不太好的個性,執行起來反而得心應手。

 

可編輯工作敏感旁觀卻永遠不能缺,因為你要去理解作者的創作理想,要去理解讀者的口味,你話可以說的少,但表達精準卻是必要的。

 

老實說,我特別著迷堅守工作崗位的人。

 

不過如果我進了科納斯出版社,應該更會大喊:可不可以天天去上班啊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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酷~~以後吃大阪燒
有機器人做給你吃.....
お好み焼き いかがですか?
如何?來一份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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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月26日22時15分時事通信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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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8年出生的秋山道男,真不是普通的性格。

 

他說人生不該只是單一主題,

也說自己是容易厭倦的人(創意最怕厭倦),

對於去做已經做過的相同的創意特別讓他感到痛苦。

 

他主張「編輯是發明」。

 

因為自己的存在,能夠為這個世界創造過去沒有的東西。

 

他說,過了30歲以上的人,更不能停止對世界的期待。

因為每一個明天,就是這個世界的「第一天」。

 

我看他在高校時期,簡直就是完全混在爵士吧裡上課,

認識各種人物,做過各式各樣的工作,幫地下劇團設計海報、做過電視猜謎活動,

後來還跑去當另類桃色電影的副導,18歲的他工作上盡是裸體女優,

最後跑江湖賣東西,當然又是另一場因緣際會。

我以為他是個粗咖,可是他回答《家庭畫報》特約編輯的問題,讓我大大吃了一驚。

 

松下榮子問,你認為的優雅是什麼?

 

他這樣回答:雨後黃昏的旋轉花木馬,花木馬的眼睛油漆已經有點剝落,倒映在水水透明的地上,整個場景就像萬花筒一樣……

 

抒情至極……簡直讓人無法招架。

 

他最近的作品是「東京鐵塔 老媽和我 有時候還有老爸」電影平面宣傳作品,

他看今日的日本電影如同魔界般的獨特世界,至今為止才一百年的電影發展,比起文學繪畫攝影音樂的發展,還是個孩子。

 

其實我知道的秋山道男很片面,但光光這些片面,來看他做過的作品,

就算是已經20年前的作品仍然讓我驚異。

 

他的影像與創意現在看來還是非常的前衛與時尚。

可見當時一定也是石破天驚,難怪對他的封號是超級創意的象徵之類的。

 

有時候讀著東京編輯背後的精神支援,於我就像又開啟了另一種可能性的思考,

編輯檯上的細節有時會折磨一個人的熱情與想像,

但是讀著這些異色編輯人物講述自己的終極堅持,

不只大快人心,還有著想要默默追隨的衝動。

 

每一個明天,就是這個世界的「第一天」……

呵 我們的創意與想法怎能不隨之更新呢? 

 

 

 

【儀主編  原稿細節區專欄    週一更新】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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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儀主編  原稿細節區專欄    週一更新】

 

星期五晚上的上課教室,我都選在靠最裡邊的座位,沒有什麼特定的選擇,有時坐前面一點,有時坐後面一點。

 

通常都是埋頭抄寫筆記,或者緊盯黑板上的例句文法,很少注意看看四周年輕的同學,他們真的都很年輕,我混在其中當做隱形人。

 

有一次不小心抬頭看著窗外,不知道這窗面對的東西南北,可是竟然看到總統府的正面牌樓,就矗立在眼前百步。

 

我剎時呆了呆。

 

日據時代的總督府,紅磚建築裡映照著昏黃的燈,整個樓像一個安靜的女子,站在黑夜裡。而樓裡面可不像我現在看到的外表如此楚楚靜謐,內裡是權力的鬥爭,是政黨的角力。

 

我無從想像那樓在每個時代所發生的事件,但我總會記得父親年輕時上台北來打拼,有一回騎單車晃到總督府,不清楚總督府前是不准騎腳踏車的,嗶嗶嗶,被總督府前的憲兵吹了好幾聲警笛逮個正著,年輕的父親根本搞不清楚怎麼回事,身無分文還要被罰錢,還好憲兵大人法外開恩,告誡之後放了一馬。

 

那樓我在學習新聞攝影時,總有一堂課是拍攝夜景,總會挑雙十國慶之前那樓被打扮成美麗動人燈海一片的夜晚來拍,廣場前總會聚集各家好手,攝影器材一拖拉庫,一個比一個嚇人壯觀,但我不懂,B快門下的那燈火輝煌其實都差不多,然而那固定的儀式,是新聞攝影的必修作品,一張黑夜裡閃著雙十燈火的總督府。

 

1919年完工的樓,現在已經是快90歲的老太太了。

當時也是從荒地上蓋起一磚一瓦,1945年台北大空襲,原本造型特殊的建築成了轟炸的目標,後來又一磚一瓦整修恢復原貌。

 

當發現可以從窗口看見總統府的那一晚,只要每到星期五上課的時候,我總會下意識瞧著窗外,第二堂課九點鐘之後府內已經把昏黃的燈關掉了,安靜的女子消失在黑夜裡,我想著坐在自由廣場上的那些學生們,他們是否能從荒地上開出自己的花朵,或者他們會像沒有生存能力的野草莓風吹雨打後一顆一顆爛……

 

暫時我還不想知道答案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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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走過去,不分青紅皂白指責,你們的書都讀到哪去了?

要過去拍拍他們的肩,為他們豎起大拇指,給他們一個溫暖與加油的笑容。

 

不要走過去,然後大言不慚喝叱,這個國家栽培你們啊。

要過去謝謝他們,現在他們正在為國家爭取一條快要消失的路。

 

不要去猜測他們有什麼政治利益,政黨色彩,

不要去質疑他們是綠是藍是紅是黃是青是紫,

他們只是想表達自己的聲音。

 

比起天天在電視上談塔羅牌,談把妹,談名牌包的那一些……

至少我們該欣喜還是可以聽到不同的聲音。

 

如我沒記錯,溫德斯說對台灣的第一個印象是小時候看見郵票上的小小圖像,

上面寫著:福爾摩沙。

 

我第一次騎進桶後林溪,第一次去騎花東,第一次繞騎日月潭,第一次大屯山攻頂時,

我都驚嘆原來台灣如此豐美。

 

六四那一年,我們在校門口簽署了自己的名字,然後步行到現在的自由廣場,

坐在廣場上,陽光炎熱的下午,廣場上滿滿的人,

那時想聲援的,無非也是一點點身而為人的基本的權利。

 

我偶而因為散步,因為微風掠過,因為想念,便抬頭看見彎彎的月。

此刻這月光同樣也會照在那些廣場上的學生吧。

 

願當局者傾聽。

願不分彼此一起守護福爾摩沙。

願我們都可毫無畏懼,露出彎彎的眉,彎彎的笑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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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七八年,我家的黑白電視機出現審判「四人幫」江青的畫面。

那是歷史大事,電視機前圍了許多當時在工廠工作的工人,江青是毛澤東的女人,審判的時候她說一切都是為了保衛毛澤東,很是強悍的姿態,讓我印象深刻,啊,那就是共匪。

 

當時我很愛看「寒流」連續劇,也很愛看「英烈千秋」「梅花」「八百壯士」等等電影,狄龍還有柯俊雄演的英挺軍人,讓我非常愛慕,真的因為這些影片讓我熱淚盈眶,內心澎湃不已,海的那一邊,生活在水深火熱的同胞,正殷殷等待我們反共大陸……

 

我上的小學不准說台語,老師問我是本省人還是外省人,我搞不清楚說自己是外省人,選了我作為同學說台語時記點的人。

 

上了國高中,我看溫瑞安的《龍哭千里》,還有方娥真,他們的神州詩社,更連結我對祖國的期盼與夢迴,有一天看新聞報導,他們成了「通匪」的嫌疑犯,被抓了。我跟我的國中同學,她父親是少校,因為調職搬回去高雄,我們時常通信,談神州,談溫瑞安方娥真。我的高中同學瑋,她的書法寫得極好,生日禮物送給我「龍哭千里」四個大字,我拿去裱字行,裱成掛軸掛在房間的牆上,那時我深信不疑,反共大陸,收復神州河山,是不會改變的……

 

國慶日的時候,當時蔣經國總統坐輪椅被推出來致詞,帶領大家用他沙啞的鄉音喊中華民國萬歲的時候,我站在台下廣場上,一樣熱淚沸騰……

 

而應照現在兩岸的情勢發展,這些記憶彷彿是上個世紀一般……

 

現在我們不說共匪,也很久以來不說反共大陸了。

最新的說法是我們與海的那一邊不是「國籍」的問題,而是「戶籍」的問題。

我好像聽見青春的價值迅速崩解的聲音,也開始錯亂。

 

我看賈樟柯的「三峽好人」,看駱以軍的《遠方》,他千里迢迢要從大陸帶回生病的父親,我讀陳丹青的《多餘的素材》,我看故宮紀錄片,我看NHK新聞出現中國領導人的記者會,說的語言,不用透過翻譯都能懂,寫的文字,按一下Word裡面的工具就可以簡體轉繁體,繁體轉簡體,直航截彎取直之後,航程縮短國防也不是問題,承認學歷,共同市場……啊,原來過往深仇大恨的天敵,現在已經握手言歡了。

 

這就是時代的巨輪,時代的改變嗎?我不是很清楚,但是現在的發展的確讓我的記憶成了一場詭異的夢,夢醒了之後,發現一切都是假的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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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發現,活在這個時代,還是有小小確定的幸福。

 

當關店倒閉狂跌裁員……每個字眼像傳染病一樣在各行各業哀號時……

你還是可以不顧年齡職業,單身不單身婚姻不婚姻去選擇一張新專輯,

然後回家用僅有的破音響大聲播放正版「出頭天」。

 

飄浪的日子  等待的時機  我不信命運會這麼無情  永遠等待

那一日  咱可以出頭天  人生不怕風浪  只怕自己沒志氣     ──五月天  出頭天

 

當天天看新聞前朝後朝互相狗咬狗,府院官字兩個口從來不把人民當一回事,

報紙廣播電視媒體失控漫天寫寫寫說說說……

你還是可以有自己的思路,反教條,反刻板,反陳腐,逆勢殺出一條血路。

 

終於我們不再 為了生命狂歡  為愛情狂亂

然而青春彼岸  盛夏正要一天一天一天的燦爛

誰說不能讓我  此生唯一自傳  如同詩一般           ──五月天  後青春期的詩

 

就算你知道只是聽聽歌,讀讀書,也不能就叫做什麼達人,摩人,潮人……

或者改變國家命運。

可是你真的明白唯有想像力可以掌權,現在頹廢的一切不代表沒有再生的意志,

譬如村上龍,他寫《69》《接近無限透明的藍》《電影小說》《跑啊高橋》……

你鬆了一口氣,他懂青春,他就站在你這一國,寂寞國。

原來已經有人這樣衝鋒陷陣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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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因為那是一個夢嗎?

早上出門上班時,突然想,也許會去聽聽鍾曉陽說話,但也不一定……去上日文課好還是去聽她說話……如此,掙扎著……

 

十月十五日,香港作家鍾曉陽在台灣大學普通教室103室舉辦來台灣舊書《停車暫借問》重版的演講會,她十八歲寫的小說,早慧的天才,很多讀者迷。我不是那時候迷的,是後來遠流版才買的,E才是買三三集刊版,小小的一本,一九八五年,鉛字印刷,裡頭還夾了一張當時鍾曉陽的採訪剪報,清麗的臉上白淨的笑容,在公司裡給年輕的同事瞧,年輕同事說,啊,當時我們才一歲……

 

十二年前她出版《遺恨傳奇》來台灣在敦南誠品有一場發表會,那時她感冒,細細弱弱坐在椅子上,不時拿著面紙掩著鼻,沒什麼話,淡藍色的襯衫更顯得臉上蒼白,我和E到現場聽鍾曉陽說話,是因為愛極了她的作品。沒想到現場小祁也在,不過這是十二年後我們認識了才知道的。

 

這次知道鍾曉陽再來台灣,僅僅只有兩場公開露面的機會,E和小祁是約好了。而我臨時決定一起加入。

 

六點三十分的講演,會場是校園裡的大教室,可以容納兩三百人左右,雖然有空位也坐得滿滿的,有年輕的中文系學生,因為是系上的活動,有朝聖如四五年級的讀者,我和E下班後匆匆在偌大的校園尋找103教室,秋日的晚風還有天上的星星閃爍,就要再見到鍾曉陽了嗎?我雙手抱著中午才臨時去書店買的新版,可以的話,請她幫我簽上一個名字:鍾曉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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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小到大,我們聽過許許多多站在講台上的人,對我們說話。
   

 

朝會的時候,是訓導主任、是校長;上課的時候,是老師;運動會的時候,是特別來賓;領獎的時候,是頒獎的人;工作的時候,是老闆;國慶日的時候,是總統;選舉的時候,是候選人,是助選的人,是名人;婚禮的時候,是主持人;葬禮的時候,是牧師,喪儀社的人……

 

在這麼多場合當中,我們或主動,或被迫,聽著他們說話,我們是否從這些場合中因為聽了這些致詞言語,而更明白自我的價值觀,或者因為感染力而繼續為自己的理想奮鬥?

 

電視上正在播報一則行政院人事行政局的運動會開場,那位稱作人事行政局的局長在正台上講話,他說,這是個妖魔鬼怪橫行的社會,我們每個人都要成為神,才能斬妖除魔……你們說對不對啊……

 

這不是運動會嗎?這個在台上說話的人是哪裡來的?是廟會嗎?他是乩童嗎?他還是所謂掌管全國公務人員最高指導頭銜的官?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?我不僅驚訝,可以說是嚇壞了。難道這是我們的語言?

 

國慶日任何一位元首的說話都令人反感。媒體計算說了台灣幾次,計算說了中國幾次,計算喊了幾次萬歲,計算喊了幾次和平……這是什麼意義?還是我們語言裡面,根本沒有所謂生命這個靈魂?我們的語言已死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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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個星期五與總編到奇岩捷運站附近,進行新書訪問。

 

訪問地點離我近,約定十點我是提前十來分鐘就可抵達。

 

早到的時間拿來整理手邊的資料與文稿,就坐在捷運站出口的小石凳,文稿靠在資料夾上,便埋頭修稿,不知時間過了多久,人來人往,還不見總編來到。於是拿起背包裡的手機,一看,不得了,手機顯示一封新訊息,是總編捎來:快到劍潭。

 

我二話不說,趕緊一邊收起手中文稿,一邊起身走人,何況訊息接收到的時間還是五分鐘前啊,可別耽擱了才好,汲汲再奔赴劍潭……

 

可正當我要刷卡入站,抬頭卻看見總編風塵僕僕下手扶梯,朝我這頭出口閘門走來……

 

咦?簡訊上不是寫著,快到劍潭嗎???怎麼總編……

 

腦海中突然雷光閃過,是又取消訪問地點嗎?還是?總編若無其事笑笑跟我揮手,唉唉,明白明白,原來那簡訊:快到劍潭,不是叫我快到劍潭,而是:總編我快到劍潭,再等等……

 

&#%*○※?㊣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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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次一定是個颱風外圍環流影響的天氣,否則,實在不明白哪來那麼狂烈的傾盆大雨?

工作人員陸續發給我們一人一件黃色雨衣,公園露天音樂台的觀眾席,忠實歌迷老神在在坐定。朋友一人說要先行離去,不一起聽嗎?雖然覺得她就這樣不聽很可惜,但也沒有其他理由可以挽留心情低落的她。

場是波蘭來的年輕人組成的樂團「華沙部落」,16歲到25歲的少年人,他們到各地小村落,去聽去尋找久已失傳的老藝人的故事,把傳統波蘭民歌融入他們的唱腔,搭配熟練的各式弦樂……沒錯,弦樂。

舞台上的表演者,神乎奇技,如同魔法般,那麼渾然天成把小提琴、大提琴、中提琴的幾根弦把玩在手指間,音樂愈激烈,好像雨就下愈大,台下的人也愈瘋狂,我簡直看傻了,自己當時正在學習敲琴鍵,左手右手左腦右腦要把音符實際敲在琴鍵上,煞費苦心,可是眼看台上那些年輕人好像天生就是拉琴的,或者說手上的那把琴是他們身上的一部分,不管激昂、不管抒情,每條曲目懾魄人心,雖然傾盆大雨像用倒的淋在身上,可那一晚實在非常難忘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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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來沒有以如下的觀點去聽過華格納。

 

他的故事都跟水有關。水、血、治療香油、神奇藥水。

他厭惡女人,血液是男人身體內的血液,女人不會見血死亡,只會簡單斷氣而死。

他設定女人只有兩種身分:治療者與引誘者,但真正的身分則是屠殺者。

他是第一個讓致命與抒情結合的作曲家。

他的音樂,波特萊爾說是鴉片,尼采說是酒精,更說「他的痛苦顛覆每一種品味」。

據說《崔斯坦與伊索德》早期演出時有人昏倒或嘔吐被抬出劇院……

他的影響力,十九世紀沒有其他藝術家能超越……

 

我從來沒有以如下的想法想過舞者。

 

他們即使結束一場完美的演出,仍然會苛責自己漏了一拍、一步沒跳對、一段複雜的雙人舞差一點滑倒……

如果你想要成為舞者,就得學會殘酷地自我懲罰缺點,就得比觀眾更嚴苛的角度,從舞蹈之神的角度來警惕自己。

 

我從來沒有以如下的角度想過電影的生存之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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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正進行一場日語養成實力的衝刺,一週三回。

上課地點就在城中的大學校園裡。

 

上個星期五來不及趕上第一堂課,索性就到學生餐廳找吃的。

已經過了晚上進食的巔峰期,可學生餐廳還是人聲鼎沸,電視聲,談笑聲,杯盤碰撞聲……

好像每個學生餐廳都有一樣的味道,一樣的吵雜,一樣的青春氣息。

 

走出餐廳,上四樓在陽台走廊等下一堂課,手上是剛剛在便利商店買的可爾必

這裡是第五棟樓,也是這個大學校區裡稱之為推廣部的地方。

許多推廣進修課程都在此樓進行,遇上報名熱潮,入口櫃檯往往擠爆,號碼燈隨時跳動告知下一個報名的人。

 

開學了,整個校區洋溢莫名的活潑氣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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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默默稱這家眼鏡店的老闆為親切先生。 

 

每個月必定會來光顧買上兩盒日拋的靈魂之窗,一盒500度一盒600度,久了難免攀談幾句。

我在附近上班呵,有沒有優惠價?(已經到了殺價不變臉色的境界了)

當然,當然,這一帶上班族都是我們的老顧客,一定便宜算。

 

之前朋友要新配眼鏡,問著哪裡好?

第一想到是親切先生的店。

果然朋友相配了一副價錢合理造型得宜的眼鏡。

 

上個月某日午間休息,推開窗明几淨的店門,我帶了兩盒普通型。

小姐,我們這個月買兩盒就加送10片裝的優惠。

親切先生拿給我的是500度的。

 

這個月同樣也帶了兩盒。

心想上回給了500度,這回如果還有優惠,要請親切先生給我600度的10片裝,這樣才剛好配上一對。

一說兩盒普通型的,我都還沒開口呢,就看他主動挑了60010片裝的優惠遞給我。

哈哈……心想不用要求,就主動想到這細節上,大大誇了親切先生一番。

 

服務不就是這麼回事嗎?

總是細心想到顧客的需要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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讀魯迅是時髦而前衛的……
 

這當然是自說自話,自我想望。

 

但讀到洪範版《魯迅小說集》楊澤如是說,

「魯迅大抵是中國現代文學最初、也是最激烈持久的前衛。」

有他人佐證,我更放大膽了。

 

讀魯迅,以我的想法他簡直充滿著搖滾精神。

虛無、澎湃、憤怒、熱情、說真話。

 

他寫的〈狂人日記〉是新文學的第一篇白話小說。

 

他任何題目、任何事件,總能有一篇文字。連鬍鬚都可談。

又說自己的文章都是擠出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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﹝本次演出的明信片﹞


雖然書架上擺著199711月初版的《七宗罪》,但我還是希望等看完舞台上改編的版本之後,再來重看十年前碧雲在大田出版的第一本小說。

台灣有一群讀者,隱性而忠誠度驚人的讀者,是閱讀碧雲的作品非常資深的讀者。他們,總是熱烈而靜默在此起彼方讀著看著記著她的作品。

 

這次小劇場的演出改編是自《七宗罪》之一〈忿怒〉。

 

長度五十五分鐘,沒有中場休息。場地可容納六十位觀眾。

 

劇本改編:黃俊耀。演員:黃俊耀、鄭尹真。

 

背景是舊報紙貼成的牆壁,舞台正中間只一方格階梯,一級一級可往上爬。舞台兩旁(如果那可稱為舞台的話)沒有布幕,依序放著演員更換的衣物(演出時才知道兩位演員直接在旁邊換衣服)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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